圣人是不是也喝酒呢?比如万世师表,千古一圣的孔老夫子,会是滴酒不沾吗?
其实孔子也是个贪恋杯中之物的主儿东汉王允在《论衡》中说:“文王饮酒千钟,孔子百觚’,晋代葛洪在《酒诫》中更称”嗜酒无量,仲尼之能”还有一首《楚州酒人歌》说:“淳于为酒伯,仲尼为酒王,陶潜李白坐两厢,糟粕余字蹲门旁,”孔子好酒,看来是众口一词的事,赖不掉。
有一天孔子去拜会道派师祖老子,想跟他喝一杯有人说孔子那是去认老子为师,请教学问,我很怀疑这种说法,因为孔子主张“道不同,不相与谋”,他和老子在治学观点上势不两立,针尖麦芒,不可能谈到一起.只有在喝酒上,两个人才物以类聚。
原来这老子李耳就是一个有名的好酒之徒,“革命小酒天天醉”,他的家乡河南鹿邑县有一条古宋河,虽然不宽,清澈见底,两岸的不少人家,用它酿酒,以枣子集最为有名,这一天老子来到这里,把带来的鹿茸皮货往酒店桌上一放,说:“老板,我要用它换酒喝!”店小二连忙招呼着,“来了,我给您老倒酒去!”
老子从旅行袋里掏出一个葫芦,递给小二:“就把这葫芦给我装满就行了,”店小二一看这葫芦,只有巴掌大,口儿细得象针尖,怎麽往里灌酒呢.他倒也聪明,把葫芦放进酒缸,心想往下压,酒就进去了。
哪知葫芦一进酒缸,“呲溜”一声,所有的酒都进了葫芦,酒缸空了!老子拿过葫芦,“咕咚咕咚”大喝几口走出店门,顺手一扬,葫芦就进了古宋河,
顿时,水面绿波翻滚,潮流汹涌,小溪变成了大河,老子却骑着青牛飘然而去,仙逝远方,从此,用古宋河水酿的“枣子集酒”,醇香甘甜,味美无比,远近闻名,连山东的孔老先生也听说了,馋得心里痒痒。
这不,他带着几个弟子,风尘仆仆,不远千里,赶到鹿邑县来了,说是会会老子,意在酒也,一进枣子集村,虽然夜幕隆隆,灯火稀稀,却还是闻到阵阵酒香,沁人心脾,看到一个酒店,挂着一副对联,写着:“天不管地不管,酒馆;喜也罢愁也罢,喝吧”这就是当年老子喝酒的酒店了,住宿下来。
晚风习习,明月当空,空气中弥漫着酒的雾气,孔子师徒们哪里睡得着,口渴难忍,酒虫挠心,敲开店主的门,请他备酒备菜。
酒上来了,装在一个葫芦里,身子小小的,口子细细的,孔子的弟子问:“请问你这葫芦里卖的什麽酒,这哪够我们喝的?”“您就请好吧”老板对他们神秘地一笑。
果然,葫芦里的酒,倒了一杯又一杯,取之不尽,饮之不绝,甘甜如蜜,清淡若茶,不觉已是月沉西天,夜阑更深,师徒几个人已是神态朦胧,醉意盎然了。
第二天清早醒来,头不晕,胸不闷,口喷香,精神爽.孔子一向言谨行慎,唯礼是从,恪守中庸之道,没想到在枣子集竟然开怀痛饮,喝醉了酒,所幸的是没有举止不当,乱性失常,也没被讨厌的小报记者跟踪拍照,他做了个深呼吸,说:“美哉!唯酒无量,不及乱。”
圣人就是圣人,一句顶一万句,“酒不及乱”,给后人定下了酒德的基本规范,喝酒不必設量,最重要的是自我控制,不乱为限,心不乱,语不乱,形不乱,行不乱.有的人初饮象猴子,手舞足蹈;再饮象孔雀,吹嘘夸耀;三饮象老虎,怒吼发火;最后象猪啰,死睡不起,这都是乱性。
想到这里,孔夫子打了一个寒战,幸亏没有与老子对饮较量,否则哪怕有小小出轨,岂不使一世英名,付之东流?他叹了一口气,和弟子说:“我们回去!”两位巨人的历史性会见,竟未成行。